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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shuqv.com,最快更新麒麟最新章节!

    “天晴了。”夏明朗侧过身,示意陆臻看窗外。陆臻眯着眼睛看过去,漫天浓烈的云团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一道烈阳像剑一样划下,亮得刺目。远方海天相交之处还有暴雨在肆虐,隐约的电光穿透乌云,而近处风雨已止,巨大的玻璃窗上,水滴静静地滑落。

    劲舞场里意乱情迷视野受阻,可DJ毕竟居高临下,他还是清醒的。陡然看到一个人从走廊里飞出来,连滚带爬地摔下台阶,马上吓得手下一紧……震耳欲聋的乐声拉成一道刺耳的尖啸,瞬间嘎然而止。

    “自己来,一定可以的。”陆臻完全不容分说,他将火热的尖探进夏明朗的耳孔内,又舔又咬气息灼热。

    “那什么地方。”夏明朗皱起眉头。

    陆臻的嘴角轻勾,从挂在一旁的浴袍上抽出衣带,一手拉过夏明朗的手腕开始捆绑。夏明朗警觉地回头瞪他,陆臻一脸无辜:“等会你又发狂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你。”

    站在他身边的人群飞快地后退,像潮水一样,某个带着浓妆的年轻女人动作慢了一步,惊慌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突出人前,连忙尖叫着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只有这个了……”

    “住手!”夏明朗厉声断喝,指间放松了一点。

    “我爱你。”夏明朗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口挤出来的。陆臻一怔,挣扎着转过身去,夏明朗伸手撩他下巴,很认真地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就这儿吧。”夏明朗被他哭烦了。

    “看着我。”陆臻的呼吸浊重,“要不然我就再转过身,让你看清楚我怎么干你。”

    夏明朗发现不远处几个穿黑西装的夜场保安正在往这边聚拢,回头向陆臻递出一个眼色,一把握住那小子的腰带,把人抡了出去。在连串的惊呼与尖叫之后是肉体落地的闷响,保安们明显加快了聚拢的脚步,把惊觉异样的寻欢客往后面拨。

    夏明朗咧嘴一笑:“老子讨厌贩毒的。”

    夏明朗脸上赤红。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做|爱的时候陆臻都不许他说话了,假如行动是金刀铁马的战将军,语言就是虚伪狡诈的毒谋士,轻轻一语插在软肋上,羞耻而难堪。

    夏明朗冷笑,一道银光从他身边划出,与甩棍平行错过,直接撞向那人的面部。使棍子那位显然没料到夏明朗身后还藏着个帮手,急跳着往旁边闪,被链条锁的尾端击中锁骨,连着胸口的扣子都被扯开了一半。

    其实最恶心的地方不是舞池,而是——洗手间。

    “你这眼神也……”夏明朗托着陆臻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你觉得我们两有可能是一对爹妈生的吗?”

    一边胡吃,一边海侃。陆臻是话唠出身,一肚子摇滚典故养在麒麟无人识,刚好有机会拿出来晒一晒,等他把那些闪瞎狗眼的恶心恩爱套路秀完,终于也忍不住加入了这桌上的主流话题。而夏明朗则一直沉默,没辄,他们现在讨论的那些名字他一个不识。但陆臻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一幅画,在灯光下鲜活润泽……夏明朗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与过去真的是不一样了。

    陆臻很憋屈,他知道夏明朗在琢磨点儿啥,但他还真不是那么想的……当时跟主音套近乎,随口编了个假名,他是绝逼没料到这两人还有碰头聊天的那一刻!!

    可这也不对啊!!

    “我操!”夏明朗被逼的眼前起雾,神志一片片的断开。

    “还行。”夏明朗垂下头平缓呼吸,过了几分钟,他把脑袋枕到陆臻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想打架。”

    “我有钱,我有……都给你,我养你”陆臻追着夏明朗亲吻,一边飞快的扒裤子,钩腿远远地踢飞出去,像是生怕迟了自己的好事。夏明朗小的胸口起伏,拽住陆臻的T恤往上撸,拉到肩膀的时候被袖口卡主,随手也撕了下去。,哗啦一声脆响....陆臻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夏明朗挑衅地挑了挑眉。“没事,你想撕多少都有。”陆臻毫无原则性地抱住夏明朗的腰,一边纠缠地吻,一边推着他往浴室里走,经过床头时,伸手捞起一瓶防晒油。

    可现在,他旁听得很惬意,非常放松的感觉,即使陆臻时不时嘲他几句土包子,也完全没有知耻而后勇的劲儿,因为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一丁点儿也不重要。

    夏明朗一把拉低陆臻的脖子,狠狠地堵上那张嘴。陆臻乘机把舌头探了进去,夏明朗上下都被填满,膝盖压迫到内脏,几乎要晕过去,连忙抬腿把人推开,大口喘息。

    “小兔崽子,你等着。”夏明朗语无伦次的怒骂。陆臻专注地盯着他看,眼神越来越亮,终于将手指退了出去。夏明朗刚刚松了一口气。便感觉到某个勃然怒张的硬物缓缓地抵了进来,马上呼吸之窒,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陆臻静静地喘着气,双手移到夏明朗腰上,细细碎碎地轻吻夏明朗的嘴角与胸口,在意犹未尽中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

    夏明朗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积聚在眼眶里,直到射|精结束后许久,他才像忽然找回了呼吸那样剧烈地喘息起来,陆臻脱力似的枕在他肩上,胸口起伏,心跳快的像飞。

    夏明朗不耐烦地把他拎起来倒了个儿,乱七八糟的杂物从他口袋里落下来,散落一地。有人在尖叫,有人冷漠地离开,也有人好奇地挤过来,夏明朗把地上的小药丸踩碎,一脚踢散。

    “不干嘛的。”夏明朗一勾手指,看到对方脸上变色:“怎么?还不让走了?”

    陆臻把防晒油倒在夏明朗胸口,有力揉开,夏明朗的身材极为强健,虽然这些日子瘦了,但肌肉并没有缩水,宽厚的腰背与精瘦的腰身横成一个完美的三角,腹肌坚硬而匀称,涂过油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个美丽的雕塑。

    夏明朗转过头呆看着那轮红日,就地坐下。

    陆臻一怔,手里下意识地用上了全力,把夏明朗的裤子从外到里撕了个粉碎。

    “帮,帮我。”夏明朗似乎融化了一些,失焦的双目带着些许恍惚的神色,他失控的急喘,几次想给前面加把力,好痛痛快快地射出来,都被陆臻强行拉开,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陆臻被这一记呻|吟惊得心头一荡,几乎射了出来,下意识地偏头吻上去,未几,唇分,陆臻撤了出来,额头抵在夏明明肩上止不住的喘息。

    热,躁而热!

    即使相处日久会让两个人的面目相似,夏明朗和陆臻毕竟还混得不够久,一个是清爽明亮的帅哥,一个是眼神勾魂的型男,风格形象迥然不同。

    曹管事在后座被颠得七荤八素,好像竹匾上的一颗元宵。正是到此时他才真正开始害怕,这两位大仙儿是从哪座山上下凡的他不知道,但是把车开成这样,他的手下是绝对要跟丢了。

    夏明朗闷笑,他想说我不是这样意思,但已经出不了声,他分开双腿缠到陆臻腰上,试图坐起来。陆臻双手交错,勒住夏明朗结实的后背,就着交合的状态把人直接抱起,仰头吻上去,一边凶狠抽|插。夏明朗的手指插|进陆臻湿淋淋的短发,用力攥紧了发根,专注而疯狂的接吻,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陆臻的嘴角溢出来。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从上到下,再也没有一丝缝隙,几乎同时感受到高潮迸发的快|感。

    夏明朗发出沉闷地低吟,几次要把手往下伸,都被都被陆臻拉开,反而被抱得更紧,撞得更深。陆臻感觉的甬道内一阵阵痉挛,知道夏明朗快不行了,头眼发花地枕在他肩上,焦虑地问道:“舒服吗?”

    夏明朗闭了闭眼,脸上的戾气渐渐化开,侧过脸想去吻,却被陆臻制住。

    陆臻立即眼前一亮,集中起注意力,因为夏明朗背在身后的手指无声地向他说了两个字:撤退。

    当重拳与胸骨相击时,陆臻听到一声脆响,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从三岁起,他就喜欢当头儿,呼风唤雨众人附和,也为所有人负责。以前,如果女朋友在某个话题中这么打眼,而自己真正一无所知,他是一定要犯急的,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郁得要死,小火苗噌噌地往上冒,回家不恶补一番绝不可能罢休。

    主音等待长久,终于在这两人密不透风的浓情中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噫,小夏兄弟不吃辣椒吗?”

    夏明朗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笑了:“好主意。”

    “我是说……”夏明朗双手交握。

    “是这儿吗?”陆臻轻轻吁出一口气,迷恋的欣赏了片刻夏明朗慌乱的表情,“我说了,是男人就一定会有感觉的,从来都不肯让我好好找找。”

    “你也射了?”夏明朗笑道。

    “别介啊!你出生入死也不是为了他们。”陆臻轻轻吻着夏明朗颈侧,舌尖有一点微辣,还带着伏特加的酒香。

    陆臻欲附身下去,左手从夏明朗的腋下穿过,一把握住他的下颚,把脸强行转向镜子。夏明朗极不情愿,狠狠地挑眉瞪视。

    “你他妈!”夏明朗崩溃似的急促喘,双手很快浴袍的带里挣脱出来,却马上被陆臻抓到手里,分开五指相扣,牢牢地压在胸口。

    “呃。”夏明朗咽了口啤酒:“我就是……点了个头。”

    “嗯。”陆臻微微抬起头,“看你那眼神,怎么忍得住。”夏明朗呵呵笑着,十分快意。

    这地方昏暗吵杂,站在后排的打手根本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直冲过来,势不可挡,沾衣即倒。这时候,有经验与没经验就完全分出了差别,愣头青们往前冲,老江湖往后退。夏明朗一连撂倒三、四个,通通都是一击,他就像一个中世纪的骑士,用最迅猛的方式攻杀,没有任何精妙的招数,然而有效。

    “没人要你死。”陆臻头也不转。

    “闭嘴,妈……啊。”夏明朗怒斥,却被陆臻指间的动作刺|激的变了声调,连忙咬紧了牙关。陆臻的手指并没有抽|插,只是找准了地方反复按压,前列腺刺|激带来的快|感缓慢而浓烈像潮水那样堆积起来,并不猛烈,然而熬人,夏明明双手背束缚,陆臻刻意不去碰他前面,那杆长枪空荡荡的悬着,得不到一丝抚慰难受的要命。

    陆臻凝视着夏明朗片刻,低声说道:“不能怪你,是我一直都没有准备好……”

    陆臻一直觉得陈默杀气很重,专注战斗时三步之外都能感觉到寒意。但是郑楷一直说陈默还好,那是你们没见过夏明朗当年。陆臻发现居然连他的心脏都在狂跳:是的,我现在知道夏明朗当年是什么样了,当他放下心头的责任与慈悲,暂时回归为一个纯粹的战士,他的凶悍与狠戾也就暂时回到了顶点。

    “操!”夏明朗暗暗吐出一句脏话。陆臻示意他看向另一边,几个女孩子在舞池一角疯狂地摇着头……这果然不是什么单纯地方。夏明朗莫名感觉到兴奋,那种血液一点点燃起火的感觉。

    “唔,那怎么办?”陆臻甩头洒出一串水珠,眼神迷惑,“我比你多一个。现在去杀也来不及了。以后让你多上几次吧……”

    “你他妈……”对方不自觉骂出半句,露出极为错愕的表情:“捣什么乱呐……唔!”他退后两步,像是不明白陆臻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那样瞪着他,眼中满是迷茫,脱力似地滑了下去。

    夏明朗总觉得有些恍惚,思维飞旋,洒落一地。他茫然中记起陆臻最初的样子,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眉目间满是年少轻狂,一看就是少年得志,从未受过挫择地模样。那个时候他比现在瘦弱的多,皮肤略显白皙,四肢修长,有些肌肉的轮廓,却不明显。真快啊,真是神奇!夏明朗模模糊糊的想,即使时光可以倒流,他可以站到曾经的那个夏明朗面前亲口告诉他:那个叫陆臻的家伙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他也是一定不可能相信的吧!

    他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打架之前他有点躁,打完之后,他腻了。而那些所向披靡的拳脚,在外人看来严密的安排与布置,于他而言都不过就是顺带手。他就像一个顶级大厨,偶尔做个家常菜也要在炒青菜里加半勺高汤,没什么刻意的成份,只是顺手,就是个习惯。至于这个习惯会对那些“中下层黑道人士”产生怎样的心理阴影,夏明朗没兴趣关心。

    夏明朗退后一步,让开正面寒光四射的刀锋,用手肘砸开左边那人的一记勾拳,同时一下膝击顶到那人腰上。这地方不算要害,夏明朗用足了十成劲力,那人虽然极为敏捷地抬腿挡住,却在硬碰硬的力量对抗中败下阵来,哀呼着向后退去。夏明朗顺势一拳砸在他胸口,把人送到中间那位的刀尖上……

    这一整夜的莫名其妙好似没有尽头,一团迷雾再套着一团迷雾,他自认是老江湖,道上的规矩他门儿清,却无论如何都摸不透这两人的路数,从头到尾就是场噩梦。当然,这仍然不能怨他,因为这两位从来不是道儿上的。

    据说广州真正有后台实力的大场打手可以击退特警,但这家场子的水平显然没达到那种高度,而且夏明朗与陆臻猝起发难,占了太大的先手优势。

    “是我,是我,队长……别这么固执,好好享受,都交给我……”陆臻的声音低哑,像咒语一样反反复复,语无伦次,手指颤抖着按到夏明朗根部,然后从上往下轻轻掠过。

    陆臻感觉到夏明朗的手掌在微微发抖,便把他的手指拉到唇边轻吻:“冷静点儿。”

    “所以说见一次打一次,眼不见就心为净。”陆臻这话是真心的,但也知道对方绝不会相信。

    “听说过,没见过。”夏明朗阴沉着脸。他虽然也玩儿过,但也只是抽烟喝酒追校花……偶尔与临校的男生打一架那种正常男孩子的玩儿法,像这样饱含着黑暗淫|靡的欲望深渊是他从来都不屑去接触的。

    一种人永远无法理解另一种人的生活方式,就像夏虫不可语冰。

    “你们……”终于有人大着胆子问道:“你们干嘛的?”

    陆臻到吧台上挑了瓶酒,如数付帐,然后在众人看鬼似的眼神中镇定自若地跟着夏明朗退了出去。

    夏明朗感觉到陆臻的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他猛然睁眼,发现陆臻双手撑在自己头边,漆黑的眼眸幽暗发亮,像是要吃人一样。夏明朗一瞬间动容,微微点头,低声说道:“喜欢。”

    陆臻渐渐明白过来,却惊喜地几乎不敢相信,只是小声附和着:“是啊,那当然。”

    顾不得司机异样的眼光,陆臻一上车就把夏明朗揽进怀里:“感觉怎么样?”

    夏明朗没有理他,只是先走过去把鞋穿上。灯光师出现了一丝犹豫,不知道应该让强光跟着谁,光圈在黑暗中微微颤动,透着胆怯。

    开打!

    现在撤?陆臻疑惑地看向大门口。

    一道追光打在走廊的出口,夏明朗被这过分明亮的光线刺得微微眯眼。陆臻从他背后走出来,手上缠绕的钢链在灯下泛出金属的冷色,极为眩目。

    “但我最喜欢你这样子,特别霸气,有自信,像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夏明朗有些懊恼,“你看我有多笨,到现在才想明白。”

    “那倒是。”

    人嘛,就是这样,凡是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人生八苦,倒数第二个就是“求不得”。炫耀夏明朗是陆臻一生“求不得”的苦,所以明知无聊他也要炫一把。傻就傻了,爽到是自己的。

    “什么样子?”陆臻迷茫的。

    “你……”曹管事嘶声喊叫,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然而细幼的牙线紧贴着皮肤,仿若无物。这就让人产生了一种邪门的惊骇感,曹管事的喉咙里嗬嗬作响,声嘶力竭地叫喊,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

    夏明朗恍惚中只觉得一阵空虚,诧异道:“射了?”“没。”陆臻缓了片刻,又顶进来,“差点。”夏明朗莫名其妙的有些骄傲起来,仿佛颇为自得,这份自得让他更快放松了一些,随着陆臻的动作,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给辆车,加满油,让我们走!”夏明朗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当怒火被理智压制,那种粘腻的恶心感又涌了上来:这地方,真是再呆一秒钟都嫌烦!

    “你们……他妈的到底是来干嘛的?”这要求完全不合预期,曹管事差点没转过神来。

    强光飞快地移过来,夏明朗转过身背对光源,又重复了一遍:“谁身上还有毒品!”猛烈的白光从他身后直射出来,将他渲染成一道浓黑的阴影。

    虽然只是一场临时起意的小活动,陆臻还是过了脑子的,这项行动的风险主要来自两个方面:1.保安。2.警察。

    愚蠢!

    “嗯,是我。”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射吧。”

    “这里一定能搞到白粉。”陆臻用唇型说道。

    陆臻极少见到夏明朗发怒的样子,太理智太博大的人就不容易动怒。然而此刻纯粹的怒火让他的面目变得极为坚硬,杀气四溢,所有眼角的戾与唇边的狠都带上了金属的光,令人无法直视。

    不,他是过来闪瞎狗眼的!

    “妈的!”陆臻瞬间怒火上涌,从吧台上提了一桶冰水浇在那人脸上,刚刚被夏明朗两拳直接揍晕的瘾君子瘫在地上呻|吟着扭动。陆臻绕着他转了三圈,愣是没找到可以下手的地方(怕打死),一腔怒火烧得五内俱焚。

    陆臻心想,假如我说我是来砸场子的,他们一定不会不相信。

    服务员走过,上了一盆黄辣椒炒白蛤,陆臻伸手捏了一个,半道儿上被夏明朗截了。

    “两位,我说两位……”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人从人堆里挤出来:“两位到底哪条道上的?”

    “回去看看,如果啥都没有,你也就不想打架了,如果有啥……你也就有架可打了。”陆臻眼中闪烁着锐利的杀气。

    我说呢,怎么动作这么慢!?夏明朗暗忖,原来按排了这一手。

    “闭嘴。”

    “不,见义勇为。吸贩毒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软毒也是禁药知道吗……”陆臻说到一半,蓦然感觉到一阵强烈心酸和惆怅。或者说,他被对方错愕地神情和自己调侃的语气震惊了。

    “不可能.”夏明朗模糊地抱怨着。

    陆臻微昂起头,双手握住夏明朗的脚踝深深的顶入,微眯着眼,露出极度享受的神情,细碎的水滴落到他脸上,簌簌的滑落,流过宽阔而结实的胸肌……

    夏明朗眨巴眨巴眼睛,冲主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老兄说话你永远拿不准他是在骂你还是夸你,只能陪着内涵。

    夏明朗低头看他,眼神中有一种淡漠的凶狠,让对方立刻平静下来。其实夏明朗无心开杀戒,也没兴趣替天行道,他好像忽然间就感觉到够了,这里的一切人和事都带着腐败的气味,令人作呕。他慢慢逼近,赤|裸裸地威胁:“一辆越野车,加满油,别做手脚。老子什么都不为,谁都不怕,你别再惹我,我就放过你,你要闹大我也随你!”

    以前,他是不会乐意让自己这么低调的,一张桌子上只能有他一个聚光点。

    陆臻与夏明朗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一连串的火光。陆臻忽然招了招手说道:“哥们有事儿,先走了。”

    “就是这个样子。”夏明朗毛手毛脚的在陆臻头上揉了两下,然后一拳捶在陆臻胸口,“特别帅,像我第一次见你时的那个样子,像你要离开我的时候,那个样子……”

    夏明朗盯着管事的看了一会儿,神色渐渐和缓下来:“老实说,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有人托……,我们也是……”他虽然怒火冲天,但毕竟没有失态,仍然收放自如,他故意压沉声音说得含糊,谁都没有注意到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们折腾了一夜,又在林间吹透了风。夏明朗的皮肤上带着复杂的气息,有泥土与雨林的湿气,还有汗水的咸涩和防晒油浓郁的檀香,像是刚刚战斗过的味道,滚烫的皮肤下,肌肉还紧紧地绷着,充满了力量感。陆臻把手绕道夏明朗的胸口,一寸一寸地抚摸,用指尖挑动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下去,轻轻套|弄。

    “够了!”夏明朗打断他。

    陆臻呼吸一促,竟冲到马路中间去拦车。陆臻发下自己被夏明朗那一句话就点着了火,在计程车上都不敢挤在一起,尴尬地硬着。宽松的裤子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他微微地蜷起腿,把T恤拉出来遮挡。夏明朗偏头看过来,深黑的眸里全是火光。大约是感觉到了某种诡异的气氛,师傅把车开得飞快。陆臻等不及找钱,随手扔下一张百元大钞,拖着夏明朗就跑,两个人像打仗冲锋那样撞进门里。陆臻用脚甩上门,手臂一张,勾住夏明朗的脖子便吻上去。搂着人一路往墙上推,唇舌纠缠间呼吸凌乱浊重,隔着衣裤彼此磨蹭挤压。

    要混进去很顺利,开门迎客的地方没那么多规矩,更何况还有夏明朗在。这厮平素就像个流氓,装一装简直就是个流氓,衬衫的扣子一开,露出胸肌上几道泛红的刀痕,门口的保安差点没冲他会心一笑。

    “不是好地方。”主音拉着他们绕过那个街口才又重新神气起来,指着同行的几个女孩子教训:“看见没,贼窝!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小姑娘进去,破鞋出来……”

    一直冲到走廊的尽头,夏明朗眼前一暗,退到最后的三人终于联手出击。这是套过招的,左边的挥拳,中间有刀,右边是一条甩棍,风声赫赫中正面全部封死。

    “兄、兄弟……”曹管事含糊地呻|吟:“有事好商量。”

    吃完聊完,已经是午夜两点左右,除了陆臻和夏明朗,大家都多少显出了一些疲态。街面儿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行人,大都是从夜场里刚刚散出来的。暗夜里的霓虹闪出诡异的色彩,空气里浮动起夜到最深处的疯狂味道。

    夏明朗其实可以跳得更高一些,但那样会撞断颈椎。

    “老子出生入死,换他们醉生梦死,真他娘的!”夏明朗笑着骂了一句。

    “在中国,卖摇|头|丸是违法的,知道吗?”陆臻隐在暗处,口气平淡地说道。

    陆臻存心要显摆,夏明朗当然陪他演。落坐没多久主音就感觉到了某种压力,那是两个人共同释放出的粉红泡,强光四射,BINGBING闪得他眼晕。左右看一看,所有的妞都惊了,有男友的看男友,那眼神都是鄙视加饥渴,翻译成白话文就是:你看看人家。没男友的个个都呆了,居然脸红心跳气短。

    二对二,这架就好打太多了,赢面是指数倍增长的。使短刀的那位刚刚全力一击差点捅死自己人,好不容易躲过去,抬头一看人又跑了。他人在局外,脑子自然要清爽些,刚想开口提醒把人叫回来,夏明朗的身形一闪已近在眼前。

    “怎么还是不开心?”陆臻把手放在夏明朗肩膀上。

    “看起来像致幻剂。”陆臻接过去迎光细看。

    街道尽头开着一家通宵的小型超市,夏明朗拉着陆臻进去晃一圈,零零碎碎地买了几件“武器装备”,手套、袜子、牙线、细链条锁、美工刀以及两支记号笔,陆臻一心想买一支墨绿来配个迷彩色,在货架上找了半天未果,只能凑着拿了一黑一红。

    “放松……是我,队长,是我。”陆臻一边语无伦次的低吼,一边毫不留情的冲撞。夏明朗的瞳孔渐渐涣散,又蓦然收紧,那种被填满被挤压的快|感,终于堆积到了他难以忍受的地步, 陆臻握住夏明朗的手往下摩挲,在他的大腿内侧重重揉搓,夏明朗不自觉得挺动着腰去追逐自己的手掌,只是轻轻擦过粗糙的掌心都会令他止不住的发抖。镜子里的景象变得极为催情,陆臻近乎着迷的盯着看,一边贪婪地啃咬着夏明朗被情潮染得通红的脖颈和肩膀。

    “我……”那小子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却茫然于这危险来自何方。

    “我知道。”夏明朗舔一舔下唇,然后重重咬住。

    夏明朗和陆臻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才找到地方搭车回城,折腾了一晚上,陆臻已经有些困了,侧头靠在夏明朗肩上,睡得迷迷糊糊。车子开到城边停下,两个人下来买了一碗抱罗粉吃,陆臻吃完了一抹嘴,帅气的打了个响指招呼小妹过来结账,然后自自然然的夏明朗的手出门叫车。

    终于有人惊呼了一声:“有人砸场子。”

    “谁身上还有毒品?”夏明朗沉声喝道。他的声音不响,然而有力,压抑着暴虐的劲势。

    这是多么堂而皇之的罪恶?简直就像是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理直气壮而放肆地享受着。当他说,知道吗?干这个违法的。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陆臻低下头一口含住夏明朗的喉结,含糊不清地感慨:“你他妈太帅了!”甜言蜜语总是催情。夏明朗只觉得迷乱,他的后背硌在凉硬地大理石桌面上,胸口却紧贴着陆臻灼热发烫的身体,便不自觉的伸手去抱住陆臻的腰,有力揉搓挤压,让两个人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紧贴在一起,在相互抽蹭的瞬间传递出痉挛搬的快|感。

    夏明朗感觉既难堪又甜蜜,既想把那个臭小子揪出来揍一顿,又着了迷似得不忍动手,最终只能断断续续的骂道:“少……少废话,快点。”

    “喂喂喂……”陆臻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把夏明朗推开:“当心死人。”

    陆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很想说:谁让你点儿背,把坏事干到我们眼跟前,正赶上我家大爷心里不爽,不练你练谁?但陆臻是个死要占理的人,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老子最恨的就是沾毒,见一次打一次。”

    站在曹管事身后的两名打手下意识地出手想救,被陆臻挺身截下,一人一拳,逼退了两米远。不远处的打手们看到管事儿的被绑,一窝蜂地挤过来。

    “是兄弟我先下的手。”陆臻指着自己胸口:“那会儿他一直不点头,把我吊得……抓心挠肝的。”

    夏明朗把那个被摇得七昏八素的摇|头|丸贩子扔到地上:“干点什么不好?干这种行当。”

    宵夜是啤酒、烧烤和各式小海鲜,陆臻尝了一口炒蟹,感觉与夏明朗的手艺相去甚远。

    “你说什么?”曹经理暗暗松了口气,有理由有来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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