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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因为这样的新奇广告驻足，冯芽一也投过了目光。
没有什么能和她比拟。
赵汝阳心里那个美啊，他将那首歌设为单曲循环，听了整整一下午。
暑假时候，冯芽一跟着父母去了法国。刚在巴黎呆过两天，冯芽一就接到了赵汝阳的电话。男生在电话那边气喘吁吁：“我在戴高乐机场，你在哪里啊？”
卧槽，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怪不得每次放eeyy的曲子时，冯芽一都会皱眉头。起初他以为那个表情代表“不喜欢”，可现在他知道了，那个表情的意识是“无奈”。
仓鼠被男生抱住，男生是饲主。
“坦白从宽。”
咿咿呀呀，芽一，一芽，
在暑假里，冯芽一在视频网站上传了新曲《乳牙》。这是eeyy很难得的中文曲目，没有之前的音乐那样黑暗和偏执，居然是的甜暖风格。视频画面也很简单，简单到画面里只有两颗牙齿。
如果是冯芽一，那么一切也说得通了。“乳牙”这首歌，就是写的他俩。
他有一周假期，冯芽一也陪着他在巴黎留了一周。
过了一阵，eeyy的视频评论区惊现一个id，头像是一个q版的男生，男生脑袋上顶着几个大字“eeyy的饲主”。
赵汝阳也是花了好几天才想到冯芽一身上。eeyy有个外号叫“咿咿呀呀”，源头不明。有人说是因为eeyy有首歌里加了京剧戏腔，有人说是因为有人把字母“y”看成“丫”，还有人说纯粹是念得顺口……
赵汝阳先随着赵尔曼回国了。冯芽一跟着父母去了波尔多地区。游历了各大酒庄后，也要到了大学开学时间。
赵尔曼“哦”了一声，很是平常地说：“因为grey是我弟啊。”
看到消息的冯芽一忍不住笑了。其实她也没想瞒住这件事，只是他这么快就察觉，倒是挺让人意外的。
而且他暗自琢磨了半天，乳牙乳牙，难道不是他俩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凑出来的？这位eeyy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难道是身边朋友？
后来赵汝阳念了两遍“咿咿呀呀”，电光火石间，脑子里闪过了冯芽一的名字。
密密麻麻的小锁中挂着两只钥匙，格外令人瞩目。还没等赵汝阳反应过来，冯芽一将小锁扣在了自己的双肩包拉链空隙上，像是挂饰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男生平日里也不太自恋，顶多有点爱嘚瑟。可这一次，赵汝阳觉得，他不多想不行了。这歌词难道不是写的他和冯芽一的故事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有这么多条线索，为什么她没有早早想明白？
她在街角的咖啡店喝咖啡，差点吓到把手机滑到邻桌爷爷的礼帽里。
“这样就很好了。”冯芽一拍了拍自己的包。
说话时，冯芽一拨弄着挂在桥上的钥匙，嘴边擎着一抹笃定的微笑。
总不可能是李璇吧？如果李璇是eeyy，他指天发誓去吃键盘。
“我喜欢你，你也是自由的。我把自由给你，你选择留下，这才是真正的爱。”
可仔细想来，冯芽一终于将赵汝阳所有的古怪举动串成了一条线。
“eeyy，是不是你？”
平地一声惊雷起，冯芽一被炸了个面红耳赤。她想起那天在车上对着赵汝阳狂夸grey，现在差点羞到“哇”的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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