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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米声称,坚决不剖,一定要顺。

    “我觉得你至少要有所表示,比如从今以后再也不怎么样,如果怎么样就怎么样之类的话,应该说说。”

    包括赵一米的哥哥嫂子,都在不断地问关于生孩子的情况。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惊讶?”闻子在一旁问赵一米。

    “嗯,这次这个赌靠谱。”江小峦拎着一堆东西跟着乐陶屁股后面走了。

    闻子一听,脸红了,尴尬地不知道看哪里是好。

    “可不能这么说,那个谁,那个江小峦吧,可不是我领来的。”

    乐陶非常严肃地看了江小峦半天,说:“我吃一大瓶安眠药,我本来是想自杀的。可是……我仔细一想,我连赵一米生的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赵一年接过话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在怀孕这件事上有点困难吗?我不怕困难啊,我也愿意等啊,怀孕可不是小事,造人跟造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这可是命啊,不能乱来。”

    乐陶不出声了。

    闻子陪在赵一米身边,拉着赵一米的手,简直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话来安慰赵一米了,只好说没事没事有我有我。

    所以,赵一年两口子在赵一米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来看望赵一米了。

    赵一米点点头,说:“你说如果我非常想要那件东西,我就使劲说我不想要,它会不会就来了?”

    “你是不是还不信?”乐陶把电话递给坐在身边的江小峦,说:“快,说句话给她听听。”

    赵一米也不知道打了几针,只是觉得背上刺痛了一下,但是明显又不是只打了一针。

    赵一米躺在床上,一直鼻孔里还塞着吸氧管,慢慢地在给宝宝输送更多的氧气。闻子坐在床边,紧紧地靠着赵一米。王茹则坐在床头的凳子上。

    之前赵一米听说这种手术的麻醉是半身麻醉,所以赵一米一直以为这种半身麻醉就是下半身没知觉,上半身还可以动弹,然而现在她才知道,所谓的半身麻醉就是除了头,你哪儿也动不了,神情清醒地感受着这种瘫痪一般的感觉真是奇怪,这种奇怪让赵一米心里发毛。

    “你以为手术完我还能有那心情那体力啊?”

    林瑶想想赵一米的话也对,可是再一想这种事为什么要她和凡语来负责呢?林瑶说:“一米,我知道你和乐陶是好姐妹,可是这种时候凡语是最不能出现的时候,如果让乐陶知道了她这么一闹凡语就又回到她身边了,那她以后还不是要经常用这一招?就像你说的,可不是回回都有人在旁边的。我想,凡语应该完全不过问这件事,这样她就会明白,即使她要自杀,也不能挽回。既然给不了她未来,不如让她彻底绝望。”

    赵一米着急了。

    “孤苦伶仃。”江小峦说。

    闻子开玩笑地说原来谈恋爱的感觉就是在小桌子上吃饭和偷偷摸摸出来吃饭这两件事啊。

    江小峦二话不说,转身去找吃的了。

    “嗯,我从来都没在意过。”

    “我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己的,你放心。”

    “这个事要问医生,你问我也没有用啊。医生说是剖的情况那就剖,说是顺的情况,那就顺。”

    等了很久打麻药的才来。

    赵一米没有把后面难听的话说出来,但是意思谁都听得懂了。

    赵一米笑了,说:“外面想侵入我们之间的敌人都是你领来的。”

    然后赵一年和李纯就走了。

    手术定在第二天上午。

    “以前,我确实是这样的。但是马上要做父亲了,心里面很多东西变得不一样,用一种很矫情的话说,就是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

    江小峦以为乐陶没有听明白,解释说:“你想啊,你要是有了个孩子,不管出现什么事,那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永远都改变不了,这关系瓷实得就算你自杀也改变不了。可是结婚就不一样了,说变就变,昨天还是老公老婆呢,今天说不定就是路人了。”

    医生越是说要放轻松,赵一米越是紧张,她眩晕的感觉更严重了,加上担心孩子,赵一米觉得自己就处在危险的边缘……

    乐陶瞪了江小峦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饿了,弄点吃的来。”

    在去医院的路上,乐陶和江小峦全部一言不发。

    李纯老是说赵一年骗她,说明明答应了要去医院的,一转身就当放屁了似的。

    “那你就现在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呗,还跟我说什么啊,我这正约会呢!”

    忽然,护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赵一米换好衣服准备手术。”

    “那咱们什么时候结婚?”江小峦问。

    赵一米在电话这头撇了撇嘴,表示完全不赞同。

    “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我老婆是个人见人爱的人所以我才寝食难安啊。”

    乐陶一直觉得自己是绝顶聪明的人。

    乐陶吃惊地看着江小峦,没想到乖乖男江小峦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王茹对赵一米笑了笑,笑容很尴尬。

    江小峦站在卫生间门口,问乐陶:“怎么你也醉成这样了?”

    闻子想了想,说:“如果我再做什么对不起赵一米的事,就让我把我全部财产全部转到赵一米名下。”

    赵一米说:“我当然放心,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赵一米觉得只有情况危急的病人才戴氧气罩呢,可是现在自己戴着氧气罩,她觉得自己情况很危急。

    王茹进门的时候闻子给王茹开的门,但是闻子没有对王茹说一句话,开了门之后闻子就坐到了赵一米身边,一言不发。

    赵一年在一旁说:“哎呦,看你说的就跟你自己经历过似的。你说,你是不是生过孩子?我肯定上当受骗了。”

    “好了好了,越说越远了,都要生孩子了,不要说这种话。”

    可是这一次,乐陶是决定的最快的一次。

    “你怎么现在还在想着这个?”

    “闻子。”赵一米叫了闻子一声,声音里有委屈也有沧桑。

    江小峦在旁边小声说:“看来没我什么事儿啊!”

    李纯不吭声。

    而整个孕期里的那些事儿,仿佛,只是一场梦境。

    出院的时候乐陶还很不乐意,一遍一遍地问医生自己是不是真的完全好了,可以回家休养了。

    乐陶看着江小峦,说:“真是对不起,你看我这人吧,混到这么大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只好麻烦你了。你放心,等我出院了,我立马给你介绍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是我忘了,你一定要记得来要账啊。”

    “这事惊悚吗?这不是挺好的事吗?我们不但恋爱了,我们还要结婚还要生孩子呢,就跟你和闻子一样。对了,我是不是说过我一定要找到一个比闻子还好的男人?嗯,我告诉你吧,失去江小峦就是你人生里最大的损失。”乐陶得意地说。

    早上闻子扶着赵一米在楼梯上走来走去,说是要促进宝宝入盆。然后闻子去医院外面买点早饭,两个人在医院的小桌子上头碰头地吃掉了。午饭和晚饭都是闻子带着赵一米偷偷溜出医院,在医院附近的饭店里吃的。

    只是,三天过去了,赵一米的预产期也过去了,可是赵一米的肚子还是毫无动静,孩子连一点点想要出来的迹象也没有。

    闻子不明白地看着赵一米。

    江小峦一听不乐意了,说:“你干嘛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闻子一到医院立即向赵一米汇报,说他已经进入到了备战状态,在赵一米出院之前他绝不离开医院。

    “现在的情况是,努力一下,还是可以顺的,但是宝宝一点要来的迹象也没有,我怕等到宝宝发动了,我肚子里的羊水该少到不能顺了。可是如果剖吧,我自己倒是没什么,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三个人就在医院的病房里谈的话。

    “别贫了。你说,我真的要剖了吗?”

    赵一年就说李纯想孩子想疯了,说两个人这么过着也很好。

    “哪一句?”

    真正地临近了,要被开上一刀的情况越来越现实了,赵一米觉得非常害怕,一想想自己这白白净净的肚皮上要留下一道疤,一想想医生做手术的时候说不定就把什么物件遗忘在了肚子里,一想想手术的时候可能失血过多可能麻醉无效可能情况复杂等等,赵一米就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乐陶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江小峦一听,笑着说:“我可以贡献精|子。”

    “那个,我想说,你……修辞错误了。”乐陶支支吾吾地对江小峦说。

    赵一米解释说:“没听说女人结婚就是第二次投胎吗?如果不做点积德的事,这二次投胎可能就会……”

    赵一米一边骂着白眼狼一边挂了电话。

    医生们还在有说有笑,没有人管赵一米的情绪。

    赵一米问妈妈哥哥和嫂子的事怎么样了,妈妈只是叹息,说吵还是照样地吵,但是已经不说离婚那回事了。

    两个人都走出去了,还在嘀嘀咕咕地不停地埋怨对方。

    这两件事反反复复地在乐陶的嘴里念叨来念叨去。

    乐陶一听,呵呵地笑,说:“看来,解释没用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自杀来的。”说完,乐陶转念一想,自己这都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天了,凡语竟然连个短信都没有,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再一想,不知道也好,省得凡语觉得他有多重要似的。

    赵一米很大方地叫王茹坐,说:“上次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后来到医院检查医生也没说什么,你不要内疚。”

    乐陶抬头望着医院病房的房顶,自顾自地说:“如果赵一米生了个女孩我就答应你,如果生的是个男孩,我就反悔。”

    赵一米和闻子结婚的时间不长,可是有时候两个人都会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就好像时光已经苍老,他们在彼此心里形成的印迹也无法消除,最致命的是他们的很多习惯已经养成,而且无法更改。

    赵一米在电话里说乐陶自杀了,问林瑶凡语在哪里,她说她要问凡语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乐陶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难受。

    赵一米瞪了一眼闻子,说:“你分明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爱情本身就已经准备好了几个阶段。

    江小峦笑了,说:“我说的是实情嘛。那你刚才都答应了你可不能反悔!”

    “江小峦?”闻子问。

    赵一年坚决反对,说等孩子出生了坚决不来看,说自己已经快被孩子这两个字折磨疯了。

    可是赵一米没有凡语的电话号码,但是她有林瑶的。

    到了医院,乐陶对医生说自己一时没看清,吃药吃成了安眠药,一下吃了十几片。

    “嗯?”

    一个男人在即将做父亲的时刻心里所拥有的勇气和力量就连平时的自己也不敢相信,这种力量并不是说可以搬起多重的石头,而是可以宽恕多大的罪恶。

    “到底怎么回事啊?就为了个男人,你至于吗?”

    乐陶一听,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错了,改口说:“那这样吧,如果赵一米今天生我就答应你,如果今天不生我就反悔。”

    “你怎么又说……好吧,早晚都要彻底解决的,干脆就全部解决掉,然后你好安安心心地一心一意地生孩子。”闻子说着这话的时候是真心想把这事彻底解决的,但是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样去表达才能让赵一米完全相信。

    乐陶一听见赵一米的声音,激动地问:“一米,你家孩子救了我,他是我的救星,等他从你肚子里出来后,我一定要好好谢他!”

    王茹说完就走了。

    林瑶愣愣地看着凡语,说:“乐陶……她真的自杀了。”

    赵一米觉得自己活到这么大一直傻傻的,今天怎么着也得聪明一回,坚决不和王茹生气,坚决要表现得大方得体,就像是一个皇后教训其他妃子一样高高在上又和蔼可亲。

    这时候有个声音在赵一米头边响起:“要是觉得难过就大口呼吸,孩子很快就出来了。”

    赵一米被江小峦的话吓得手机差点掉了。

    “结婚?结什么婚?”乐陶一头雾水。

    “居心叵测!”

    “讨厌!”乐陶起身准备走了,说,“回去先给我洗洗内衣看看,洗的干净我就答应你。”

    赵一米想再等一天。

    赵一米苦笑一声,说:“你一定在王茹面前说过林瑶,虽然你没说名字,但是你一定说过你心里还有一个女人,你深深地爱着的女人。我后来想了很多遍,这个事情终于叫我理顺了。”

    乐陶转头看了眼江小峦,说:“快,送我去医院。”

    “你刚才不是都同意做我的孩子他妈了吗?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好歹我也辛辛苦苦鞍前马后没日没夜居心叵测地照顾你这么些天了,你不能不讲良心!”江小峦装作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赵一米转头看见医生抱过来的孩子,那么白净的光光的身体在赵一米面前一闪而过,赵一米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的满足感。

    乐陶还击:“我都说了,是吃错药了。”

    竟然还要戴氧气罩。

    “你看你又说这种话了,孩子难道不是我的孩子吗?”

    赵一米转头看钟,期待时间快一点过去。

    “可是,你说你拿什么和我在一起?你的心还是你的人?”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太让人惶恐了。

    赵一米摇摇头。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可能有时候爱一个人爱到极端的情形,简直巴不得自己从生下来就干干净净地站在原地等他。大概,林瑶是这样想的。”闻子揣测着说。

    赵一米觉得这像是要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争,敌方的势力她完全不清楚,她只知道,是自己孤身奋战。

    乐陶的手机没带,赵一米打到了江小峦的手机上,然后转给了乐陶。

    赵一米当然开心,自从婆婆来了之后两个人基本没多少二人独处的时光了,如此一来,赵一米倒觉得这住院像是度蜜月了。

    “闻子,临近生了,我现在忽然不那么在意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刚怀孕的时候特别想给你生个儿子,后来渐渐觉得女儿也挺好,有那么多漂亮衣服可以打扮她。可是现在,我觉得只要孩子健康平安,最好还聪明漂亮,就行了,至于男孩女孩,我都会爱他。”赵一米说。

    闻子和婆婆也着急了。

    赵一米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意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最后说:“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都住院好几天了也不见你来看我,就知道谈恋爱。”

    从接到通知开始,赵一米就激动地心跳加速,一遍一遍地问闻子这个手术危险不危险,会不会出问题。还说孩子还没发动看来还没做好到这个世上来的准备,他们这么强行地把孩子拉出来以后孩子会不会怪罪……

    赵一米头一歪,就枕了进去。

    江小峦看了看乐陶,说:“这个修辞……是对还是错呢?”

    闻子小声说:“你看谁理她了?我才不理她呢,”

    乐陶还没说完,江小峦急急忙忙地拉起乐陶就往外奔。

    “什么时候?”

    赵一米一听,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这种时候林瑶还能完全不乱阵脚,而且听话里的意思,凡语已经做了选择了。

    看来是真的就这样和凡语再也没有瓜葛了。

    王茹叹了口气,说:“我真的,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做这种叫我自己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低三下四的事了。好吧,我告诉你,我说的那些是根本没有的事,我就是想让你跟他闹。我也不是想要有个什么结果,我就是觉得看见他和你幸福地生活着我心里不平衡,就这么简单。”

    乐陶切了一声,说:“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不成?你就想不起来其他人了啊?是江小峦。”

    赵一米只好给林瑶打电话。

    “我这一辈子实在不值钱,不赌了,你直接拿去好了。”江小峦笑着说。

    “嗯。”乐陶说,“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结婚之后就得生孩子,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传宗接代之类的事,这是在夯实两个人的关系。你看,林瑶就……”说到这里乐陶赶紧住嘴,她已经打算让林瑶还有凡语这两个人彻彻底底地从自己的生活里脑海里心里消失了。

    “怎么解决的?”

    “是的。凡语今天刚刚跟她做了个了结。”林瑶说。

    赵一米叹了口气,心想,难道你非得叫我把你的那档子事再说一遍吗?

    “男人真是靠不住!不就麻烦你点事吗?好了,出了院我请你喝酒!管够。”

    就连乐陶都着急了,一天打好几遍电话问生了没有。

    在手术台上躺着,赵一米觉得浑身冰凉,尤其是手术台冰凉地难受。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在恋爱了。”

    闻子轻轻地拍拍赵一米的脑袋,说:“你现在这样平和我很开心。”

    乐陶不敢相信地看着江小峦,说:“你也想先要个孩子?”

    依旧是江小峦来接乐陶出院。

    赵一米忽然叫住了王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有一个问题,本来不想问你,可你说你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忍不住想问了……”

    赵一米被闻子逗得很开心。

    不过来见赵一米,王茹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赵一米觉得哥哥说的话也在理,就又劝了劝李纯,说:“也是这么个道理。嫂子你也别着急,多去医院看看,总会好的,孩子总会有的。你看我这……”赵一米本想说自己根本没打算要孩子呢,孩子忽然就来了。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这样一说不就是显得李纯是个重点的怀孕困难户了吗?

    赵一米本来并没有觉得难过,被这么一提醒,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了,然后随着身体下面一阵汩汩的冒泡一样的声音响起,赵一米觉得好像完全不能喘气了,心理上的担心和身体上的不适全部都压了过来。赵一米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地困,想睡觉。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以后有了孩子就可以不要我了吗?你想的美!我会缠着你一辈子的。”闻子故意显得紧张兮兮地说。

    “你说你早跟我承认你和林瑶的关系不就完了吗?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事喜欢躲躲藏藏的。不过,还有一点,你原来不承认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她,现在你承认,我就放心了,看来林瑶这个事真的能过去了。现在也就剩下王茹了……”

    “好的,我知道了。祝你们幸福。”

    再过一会儿,麻醉师拿着根针开始在赵一米各个部位刺,以此检验麻药有没有起作用。赵一米先是感觉四肢发热,接着就全无知觉。她想抬抬腿,伸伸胳膊,可是丝毫不能动弹。这时候赵一米心里开始恐惧,并不是恐惧生孩子,而是恐惧这种自己完全不能支配四肢的感觉。

    “闻子,医院空调开得太大了,好冷。”赵一米找理由说。

    “当然得说到他了,他还准备做我的后备呢,我一想起来我就寝食难安的。”闻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赵一米直想笑。

    但是又想了想,赵一米还是觉得这个事可信度太低,对乐陶说:“你不会真的为了转移我注意力然后说个这么惊悚的事吧?”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

    赵一米看了看闻子,想说闻子果然是矫情,但是她看见闻子的眼神,忽然一阵感动。

    医生给乐陶洗胃的时候乐陶已经有些迷糊了,那个时候她还一个劲儿地说不能就这么死了,还不知道赵一米生男生女呢……

    赵一米张着嘴,半天才意识到乐陶说了什么。

    闻子说:“我的意思是,马上就要见王茹了,你还这么平和,我很开心。一米,我希望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能一致对外,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我们一定要站在一起对抗外面那些想侵入我们之间的敌人。”

    闻子想了想,点头说好。

    “你蒙对了!”江小峦一边笑一边给乐陶收拾东西,“你可真是,不就住几天院吗,内裤一天换一个就算了,胸罩也要一天一个啊?你看你这乱的。早知道现在还得帮你把这些脏的都拿走,我当初就不该帮你拿干净的来。”

    闻子接过来说:“何止怀孕这种事,天下的事哪一件不是这样的?”

    李纯被赵一年这句话气得够呛,嘟着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闻子想了想,说:“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基本正确。有一些不实的地方我来解释给你听。首先,我和王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也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一点你信不信我都是没做过。其次就是林瑶,有个事,我必须承认,以前,我是和林瑶谈过恋爱的。我给她写了无数封信,后来她和我谈了短暂的恋爱,然后就结束了,因为她跟别人恋爱了,就是上次说到的那个减肥的那个男生。再见面的时候我很意外,但是那次恋爱也许在林瑶心里都不算是恋爱,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是。所以再见到我,林瑶那么镇定,我就知道了,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后来有次和她打电话,她忽然说,不想让凡语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我才明白。一米,我真开心我娶了你,你是这世上最傻的女人,你不知道娶个傻女人有多幸福。林瑶太聪明了,再见到她,也许就是老天爷给我提醒,让我把心里一直隐隐有的念想给浇灭,让我明白赵一米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以上的话,句句属实。”

    忽然肚子上一阵被铅笔尖划过一样的疼,赵一米知道,现在是真的被开膛破肚了。

    赵一米叹了口气,说:“怀孕这种事就是你不想要它偏偏来,你想要它就偏偏不来。”

    这一看不要紧,可把赵一米吓坏了。

    “你怎么说到他了?”

    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是为爱情而生的,在中年的时候是为孩子而生的,在老年的时候是为回忆而生的。

    闻子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心想,赵一米见了王茹虽然表面没有带枪带刺,可是这暗地里还是舞刀弄枪的,心里还是拧的很那。

    手术台比赵一米想象中要窄得多,而且很高。赵一米看了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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